成绩在次日公布,临春特?地找了蒋以声的排名, 不高?不低一百出头。
而对方八十三的英语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什么不好好考试?】临春不解。
蒋以声依旧托着下巴, 懒洋洋地在纸上写?写?画画:“没必要。”
几?乎断层的分数, 绝对优异的成绩,的确没必要在这个小地方刷存在感?。
临春:【可你为什么要带我竞赛?】
蒋以声偏眼看她,眸中带笑。跟看自己闺女似的,有着一点说不出的慈祥和宠溺:“你不是想去?”
临春:“……”
算了, 低头刷题。
省赛的题目有难度,临春自学起来很是吃力。
有些问题怎么都不明白,钻牛角尖似的越想越迷糊。
然而就这样她也没去问蒋以声。
不是不好意?思, 就是说不出来的别扭。可能是心里下意?识地避嫌, 但?怎么说两人都是队友,学不会到时候还得拖人后腿。
临春这匹孤狼一个人单打独斗惯了, 现在要考虑到小组,组员还是蒋以声, 几?个buff叠满了,还真有点不知道?把力往哪使。
她在这边郁闷纠结,蒋以声那边也不太平安。
十二月刚开个头,徐拓就往桐绍跑了好几?个来回。
蒋以声做事果断干脆不像他?那样拖泥带水, 徐拓心软, 又担心做得太过。
“主要是怕连累你,”徐拓自责得直扯头发,“那些人跟狗皮膏药似的, 粘谁身上都惹一身腥。”
蒋以声刚打印出几?分模拟卷,垂眸边看边评论?道?:“操不完的心。”
徐拓忧心忡忡:“我就是怕…”
“你帮我做件事。”蒋以声打断他?。
“什么事?”
“让邵哥来桐绍。”
他?口中的邵哥是邵老爷子的小儿?子, 也是之前?联系临春的医生。
虽然差着辈分,但?年?龄差得不多,徐拓和蒋以声私下都喊对方哥。
近几?年?对方工作,和这帮小孩拉开了距离,没以前?那么熟络,但?关系还是有的。
徐拓和邵家走的近一些,一些话也好说一点。
“哈?!”徐拓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哪有那么大的脸!”
蒋以声把试卷对半一折:“拜。”
好像的确有点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