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风雪肆虐的外面回来,身上的体温很凉,带着清冽的香气,像是雪松和乌木杂糅的味道。
萧晨星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寡淡冷清,好似被供奉在禅寺里的尊像,矜贵到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膜拜瞻望。
分明长了一张禁欲的脸。
可吻起人来的时候却又那么强势,疯狂地搜刮着她的每一分呼吸,侵略感简直强烈到了极点。
她瞪大眼睛,清秀的小脸上写满震惊,大脑更是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唐衍用掌心捧着她的后颈,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几乎要跌进自己怀里。
萧晨星一手捏住他的衣领,一手力道虚浮的推着他结实的胸膛。
像是反抗,又像是欲拒还迎。
他眉眼间点缀上笑意,短暂的放过了她一秒,目光却没移开,始终一瞬不瞬的盯住她。
后者依旧难掩震惊,小脸红到欲要滴血。
唐衍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以男上女下的姿势。
薄唇轻掀,吐出一句语调极重的话:“萧晨星,跟你男朋友分手。”
声音带着点喑哑的欲色。
萧晨星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看到他的唇又重新覆了上来。
“唔……”
唐衍吻得很疯,他似是情绪失控了,眼尾红得厉害,染着妖冶的颜色。
他太累了,从十八岁到三十二岁,肩负着唐家的重担和养育萧晨星的责任战战兢兢的活,这样是压力是抽烟喝酒解决不了的,而据说能解决压力的“黄赌毒”他一项都没沾过。
最无助的时候,也不过是去母亲的墓碑前彻夜酗酒而已。
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个激烈的吻中寻到了突破口,于是原本的浅尝辄止慢慢演变成了覆水难收。
唐衍纵情吻着她,有种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
最后见萧晨星都快缺氧了,才终于松开了捧住她后颈的手。
他稍稍平复了下紊乱的气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回了卧室。
刚把人丢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随之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萧晨星看着他充满欲色的脸,紧张之感变本加厉。
“叔叔……”她被他压在密不透风的床上,无处可逃,“我们……不、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唐衍反问。
圣洁的雪山倾塌,高岭之花跌落神坛。
他俯下身,咬住她嫣红的乳尖,“乱伦不是更刺激?”
“……”
萧晨星鼻尖一酸,突然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而事实证明女孩子的眼泪果然是最有力的武器,成功让精虫上脑的男人停下了侵犯。
唐衍松开嘴里逐渐变硬的乳头,缓慢吐息:“怕了?”
萧晨星咬着唇不说话,眼圈红红的。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哭,尤其还是被他弄哭的,这简直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算了,”男人叹口气,从她身上下来,妥协了:“你刚才后悔还来得及。”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正在疯狂增长,如果她不挣扎,他没法像上次一样及时收手。
萧晨星喘息着没有立马接话,半晌后,却憋出了一句让他极为意外的回答:“我不后悔。”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但她不后悔。
古人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萧晨星不清楚自己对唐衍是何时动了超出亲人的感情,这些年来她一直努力压抑着自己,可还能忍多久呢?
人这一生太漫长,墨守成规的活到终老又有什么意思?
总该有那么几次不计后果的放纵……
唐衍笑笑,指尖擦过她娇艳的面容,“萧晨星,我可给过你机会了。”
萧晨星闭上眼睛,摆出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男人重新压到她身上,咬着她的乳头问:“湿了吗?”
本来没湿的,可一听到他这话,腿间却突然不受控制的涌出了一股热流。
“说啊,湿了没有?”唐衍一边问,一边探向她穴口,指尖感受到了明显的潮湿,“小东西,还挺敏感。”
“嗯……”萧晨星被他摸得身体直颤,忍不住呻吟出声,“别……啊……”
唐衍情绪失控,没法像上次一样循序渐进的挑逗,手指摸到她阴蒂摁住,直接揉了起来。
小豆粒充血后从嫩芽中探出头,随着他指尖的来回拨弄而越来越硬,也越来越敏感。
没多久她就不行了。
“不要……啊……”萧晨星求饶似的呻吟,“不、不行……受不了了……嗯哼……”
“哪里受不了,这里?”唐衍咬了下她硬挺的乳头,又掐了下充血的花核,“还是这里?”
“啊——”她被弄得哑声尖叫,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