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还有成结的种种话语,可别因为这次就栽倒在死对头身上了啊,他还想着去泡其他人呢,区区一个解决他性欲的按摩棒加死对头还不值得他留情。
“快出去,小心我把你的鸡巴断子绝孙!”这么想着陈禹怀继续催促,有了体内的alpha的精液,陈禹怀好受多了,力气也缓缓回归,除了下体和身体上下有些酸麻外,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去操场跑跑跳跳。这就是alpha的好处,烦闷间他掐着人威胁着让对方退出去。
这句威胁很有效果,身后的人还真的退出去了。
陈禹怀叹了口气,吸进鼻间的全是他们俩精液的味道,他忍着洁癖缓缓坐起来,紧接着发现衣服都被他们的液体染脏了,他再次爆了句粗口,找到唯一个看着干净一点的布料草草擦拭自己身体的痕迹。
oga擦了半天,发现菊穴处他无论怎么擦都处理不干净,还有一些东西从体内缓缓淌出,想让这家伙帮点忙,怎么呼唤他都没反应。
“喂,你人是死了还是怎么的?”
陈禹怀皱着眉,骂骂咧咧地转过头看着垂着脑袋的alpha。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垂着头坐在原处一声不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
陈禹怀拍拍他,不会是做着做着就死了吧?这人也不像一干就要猝死的纸片人啊!
这样想着,陈禹怀慌了神,低头凑到缪柏林的面前,发现这厮居然哭了,抿着嘴哭得一声不吭,还哭得梨花带雨,一脸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林妹妹呢。
看着死对头一张俊脸被泪水占满了一脸,陈禹怀脸黑了,一阵无语,“我这个被开垦的田的都没哭,你这个干活的牛哭什么哭!”
正哭得起劲的人垂着脑袋抹眼泪,可是那眼泪止不住地掉。
陈禹怀坐在旁边看了一阵,终于是看不下去了,拍拍裤子上剩下的脏液,确保自己身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再继续问向缪柏林,“喂,你不会摔傻了吧?这也不像平时的你啊,难不成被鬼附身了……?”
“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陈禹怀嘟囔了几句,眼看着夜晚越来越深,这家伙却还在哭,再这么耗下去,怕是连老师都要因为他们不在教室开始全校找人了。
等他看到缪柏林不知第几次在抹自己眼泪时,陈禹怀受不了地重新蹲下,抢过死对头怀中的衣服,扯开碍事的手替他穿上。
正在沉浸哭泣的人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哭都慢了半拍,红着眼盯着正在忙活的陈禹怀。
陈禹怀手上动作不停:“你看什么看!再看你自己穿了啊!什么人啊,上了我,我还得帮他穿衣服,真是亏死我了!”
他瞪着缪柏林,继续吐槽着:“再说一遍啊,咱这只算是互帮互助,一走出这座山,咱还是谁也不认识谁,大路两边走!”
他啰嗦了一堆,却发现这个人跟木头人一样,除了没再流眼泪。
“跟你说话,你咋不理人呢!”
死对头嘛,他陈禹怀最清楚了,在人前走什么清冷风,实际上在他面前就是腹黑嘴瘸,什么能杠他嘴就放,扯天扯地的脏话一起骂,反正就不落他下风。
咋的,这一炮还改了这人的性格了?
陈禹怀可不信他是这种人,凑过去瞧,想知道他是不是背着他做鬼脸。
这里灯光暗淡,即使背后有操场的大灯,可光线真打到这树林来,都被树叶遮掩得八九成,能看清缪柏林的脸已实属不易。
陈禹怀好奇他脸上什么表情,一手已经悄悄探进裤兜摸到手机,如果死对头还在哭的话,拍几个丑照,明天发到表白墙里,让大家好好看看江市一中的校草丑哭的样子。
带着这份心思,陈禹怀的脸即将怼在校草的脑门上,还没待他看清,死对头捧住他的后脑勺,嘴巴就怼了上来。
裤兜里的手抓住手机要松不松,陈禹怀整个人都懵了。
要说之前他们都是在信息素的作用下才亲上的,这会都清醒了,还亲个什么鬼!恶不恶心!
缪柏林亲得很重,陈禹怀头往后移动,不肯让他亲,反倒让人急了眼,窸窣一下衣服擦过草叶的声音,转眼间陈禹怀又被推搡着按倒。
alpha怕人跑了,一双手死死箍住oga的脸颊不让他动,似乎是使上了浑身的劲儿。
唇瓣贴过oga的五官,眉毛眼睛鼻梁都没放过,整个人像只八爪鱼缠着身下的人不放。
“缪……狗东西!”陈禹怀拧不过他,先放松身体任他亲了,等警惕心不再,屈膝踢向缪柏林的胯下。
挨踢的人先是委委屈屈地闷哼了一声,叼着陈禹怀的唇珠咬了一口,方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还给陈禹怀自由。
只是等陈禹怀坐起来,再次发现这人又哭了。
“啊啊啊!”陈禹怀彻底抓狂了,“哭哭哭,你哭什么哭!”
晚自习的钟声已经敲响,陈禹怀估摸着大家已经进入教室了,便带着哄好的缪柏林进入了他的寝室。
为什么是他的寝室,因为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