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鄙夷的取笑道:“骚货,装什么纯,朕瞧着你明明爽得很~”边变本加厉地狠狠蹂躏着墨月的淫豆与卵蛋,厉声道:“你这骚豆贱卵从今日起,就是朕的玩具了。”
“朕要给它们做上记号,好让你这骚货时时刻刻都谨记——从今往后,你除了是朕的贱狗之外,什么都不是!”
“除了好好取悦朕外,什么都做不了!”
“听清楚了么?”
墨莲高高在上,凝视着墨月满是泪花的美眸,告诫道。
闻言,正在呜哇痛叫的墨月立马虔诚回视着她威严的眸子,恭恭敬敬道:“是,主人……贱、贱狗……听清楚了!……”
墨莲:“……”
果然,她没有瞧错,墨月这废物就是个受虐狂。
她越是这样对待他,他就越爽。
真是下贱!
不过,好在他百年来一直对其他人都扮冷装纯,只对她一个千依百顺,纵使下贱,也只对她一个下贱。
不然,若他是个无论被谁虐待,都发骚的贱货?那么,她可就不介意将他丢给其她人随意玩弄了~
虽然驯服墨月身心,让他接受“他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不在是众人夸赞的第一美男,白月光……而已沦为一只下贱犬畜!”这个残酷的事实,所花费的时间与精力,远远不及她的预想。
但墨莲也并未因为墨月轻易就臣服于她,而有多开心。
因为在她的执念里,真正想要驯为传属犬畜的美人,只有一个——只有她迷人的父后。
至于她的皇兄墨么月?
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贱的玩意儿罢了!
她驯服他的目的,主要也是为了牵制父后。
至于征服欲?她喜欢征服的,是父后那种高高在上的谪仙,而不是眼前这个从小到大,都像跟班,像忠诚的贱狗一样对她千依百顺的无趣兄长。
发泄完欲望,驯服了贱狗的身心后,墨莲决定离去,去父后那里睡。
在临去前,她并没有忘记,之前给墨月准备好的“礼物”。
于是,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有尖锐的银针,和一些铁环儿,还有一柄厚木戒条。
墨月安静看着这一切。
心中泛起一阵酸楚。
他虽然单纯,但毕竟已有百岁,对于女男之事,他先前虽未经历,却出于对“成为妹妹所有物”的幻想,曾好奇研究了些这方面的书籍。
他知道,无论上至皇室贵族下至寻常女人家,凡正君以下夫侍婚后,下面都是要上环儿的。
这些环儿的用处,除了管控夫侍的骚处,以免它们在妻主不在时乱发骚之外,还有让夫侍时时刻刻记住——“他已名草有主了”这件事情。
因着平日里,夫侍们每时每刻都能,感受到私处沉甸甸的环儿,自然会每时每刻都想念着他们的妻主,记住他们的身体是谁的所有物,所以,妻主们也用不同材制的环儿,向夫侍们传达,她们对他们的宠爱呈度。
最受宠的夫,私处穿的,自然是金环儿。
最不受宠的,私处穿的,则是铁环。
除此之外,仅次于金环的是银环,再下是铜环
墨月本以为,他虽然没有如愿名正言顺嫁给她,可,他们毕竟已经发生了最亲昵的关系,他已经可以算做是她的夫。
本以为,他是她的兄长,所以他会是她除了她父后之外,第二喜欢的男人。
所以,纵然无法幸运被她赐予金环。
起码,他会有幸被她赐予银环再不济,也得是铜环!
唯有眼前这些像征着最为低贱最为不受宠的铁环儿!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墨莲冷着脸,持针准备给贱狗皇兄穿环儿时,发现他竟然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睛里打着转儿。
她不禁一愣。
毕竟,从墨月刚刚的表现来看,他明明是个受虐狂。
明明,按理,她越是这样对待他,他会越爽才是呀,但他怎么反而哭了?
“贱狗,你哭什么?”墨莲边问边毫不留情地一针刺穿了墨月肿胀的淫豆。
猝不及防的剧烈痛楚,令墨月仰头“啊!”地尖叫出来。
紧接着,这剧痛中泛起阵阵酥痒麻爽,激得墨月浑身痉挛贱根悄然抬头。
墨莲见状,心中对自己兄长更是鄙夷了。
她面无表情地给墨月的淫豆上玩环儿后,粗暴地一把捏住了他抬头的贱根,将它尿眼捏的紧紧的,完全度绝了任何骚汁射出的可能性。
“!”墨月自然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她捏开他尿口,将银针逼近时,他被吓得浑身颤抖着,忍不住哭着乞求她稍等一等。
他好怕。
在这日之前,他一直是娇贵的皇子,不仅脆弱的私处,就连他全身上下其他不脆弱的地方都从未受过半点痛。
可如今,他这朵温室中的娇花,还未有机会做心理准备。就要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