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苍白,而他此时此刻,这个月夜,正在和萧星野躺在一张床上坦诚相见,陆暄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和理智都在疯狂拉扯他,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不要再一错再错了,可情感上的委屈和被杨清绝的背叛抛弃让他无法原谅,无法抑制这些痛苦,泪水开闸一般涌出,徒留他一个人在纠缠不清的漩涡里沉沦。
“陆暄没事,别怕好吗?”他低头去亲吻他眼角的泪水,缓声安慰他轻声哄着:“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他缓缓坐下将陆暄的阳物包容进去吞吃到底,他拉起陆暄抱住他,坐在他腰上缓慢抽插了起来,陆暄只觉得罪恶的火焰在两人身上燃烧,他因病滚烫的身体似乎要跟萧星野融化在一起,他一边哭泣一边抱着萧星野,萧星野温热的穴肉包裹住他,陆暄被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随着萧星野动作的深入,愈发理智溃散,他难捱去抓挠萧星野的背脊,留下一道道微红的指印,他恍惚间哭的口齿不清下意识叫着:“清绝”
“清绝清呜——”
萧星野听到他下意识的呻吟,动作一愣,却心里酸涩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堵住他的嘴,将他的所有委屈和呜咽尽数吞入肚中,两人交合发出的粘腻水声窸窸窣窣响起在这间房内,萧星野与他肉体相贴,在情欲的缭乱中捧起他的脸细细啄吻,他去看他,想起第一次见到陆暄是杨清绝递给他一张照片,他看到上面的人,海藻般的蜷曲金色长发,泛着碧绿的瞳孔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让他心中泛起涟漪,灵魂震颤,在无数个不可告人的寂静深夜,着魔一般拿出那张照片,握着自己的欲望尽数倾泻喷涌而出,玷污在画中人的脸上。
现在无数个夜晚里只能触碰到冰冷相框的画中人却是这么鲜活滚烫在他面前,他哭的眼睛红肿了,被汗水打湿的金发一缕一缕贴在他的脸颊,那双澄澈碧波一般的眼睛此刻正满含泪水注视着他,那双眼只倒影出萧星野一个人,萧星野胸口的胎记一阵发烫,这颗心从每次见到陆暄都痛了许久,炙烤他的灵魂,也许他也早就在这份焦渴中也发了疯,早就抛弃了理智。
他神色恍惚,那心口的胎记烧的越发灼人,连灵魂都在震颤发痛,他的面前好像也朦朦胧胧看到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那人有着美丽的金色长发,有着一双深深刻进灵魂的碧眼,他甚至还清晰记得那人唇角扬起的微笑,好像置身漫漫黄沙,耳边听到驼铃声清脆响,又仿佛隔着几千年那么遥远,好像那么熟悉,又好像那么陌生,他忍不住想要去唤他,唤出那个久违的人的姓名,萧星野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道:“陆祈泽”
陆暄没能听清他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软肉缠裹着绞紧,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萧星野低头去含住他的乳首,一边吃一边摆动腰身,在他身上上下骑乘着,用牙齿去咬那脆弱的乳尖,惹得陆暄发出一声拔高的哭喊,萧星野将那两处都吃的红肿挺立,在上下快感的夹击下感受到小腹里的阳物跳动着要到达临界点,他抬起腰握住陆暄性器抽出,掐着陆暄的性器从头冠缓慢撸到根部,捏住他的阳根,微红着眼用嘶哑的声音唤他:“喊我的名字,喊萧星野的名字——”
“呜唔——”陆暄被他逼到绝处,大腿肉抽搐着,全身上下的快感一起攀上脊骨,遍布全身脉络,已经积攒到一个临界值,迫不及待想要爆发出来,萧星野的手还在撩拨他的阳根,用指尖去抠弄那处脆弱的眼孔,陆暄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了,他紧紧攥住萧星野的衣服,哽咽着一声声崩溃喊着:“星野哥——啊!萧星野——让,让我射吧,呜唔让我射星野哥”
萧星野松开了他的阳根,上下抽动着,感受到他的性器在自己掌心抖动喷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浊,淋了萧星野一手,还有一些白沫喷出溅射在陆暄自己的小腹和下巴上。
萧星野看着在怀里哭晕过去的陆暄,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去卫生间拿了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将两人身上的狼藉收拾干净,轻声喊醒他:“醒醒起来先把退烧药吃了”
陆暄睁开疲惫的双眼,带着鼻音有些嘶哑道:“星野哥”
他接过水杯,吃了萧星野递给他的胶囊,小口小口喝着温水润泽着嗓子,萧星野坐在他身边搂着他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看着他沉默不语,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和痒意,他何尝猜不到陆暄痛苦纠结的情绪,是他亲手引诱了陆暄,将他推入背德的漩涡,让他背负上这样的罪孽,让他的心这样煎熬,他叹息一口气,低声道:“抱歉。”
他想说是我的私心让你遭遇这种事情,可他说不出口,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起方才陆暄的情态毕露,一时间心情五味陈杂,仿佛午夜里难以启齿的不真实的梦如今真的成为现实,他心里的愉悦和兴奋骗不了人,只好小心翼翼去维持这份脆弱的平衡不去戳破。
陆暄听完之后沉默良久,想起和杨清绝过往种种曾经,好的,坏的,甜蜜的,绝望的,眼中不断闪过挣扎,他放下水杯,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
“星野哥”陆暄轻声叹道。
他闭上眼睛,他想着,也许从他回应萧星野那一刻开始,两人就注定走上一条脱轨的道路,可清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