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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边走边批s水流一地、着儿子让他做数学题做不出就狂(9 / 11)

,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待了会,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舔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等他做完这些,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小舌头滚烫,和指肉的温度不一样。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舔他的屌啊!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最细的小拇指对比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肏了肏,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肏逼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液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今天的夜晚明显比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怀中抱着凉被一角,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时不时挺着屁股蹭了两下,把凉被当作好东西肏玩着。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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