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点生意。”陈云川:“有话到署里说,带下去。”简若沉喊了两遍,关应钧又对天鸣枪示警一次,集装箱里陆陆续续出来十几人,也没见江含煜的影子。陈云川身后剩下的警员道:“会不会不在?”关应钧:“不会。他没别的选择了。”他看向陈云川,“陈sir。”陈云川一点头,抬手道:“逐个搜。”扩音器没关。这冰冷的三个字清晰地落入江含煜的耳朵。他抓紧怀里的包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江含煜走到集装箱后侧的开口处,将门推开一条缝,还未看清楚外面的景象,就有手电的灯柱扫过这里。他惊得慌忙往下一蹲,团做一团发着抖,这才终于看清楚了外面的景象。港口灯火通明。登船梯上挂着几盏灯。一束光刚好落在简若沉站着的地方。把简若沉照得那样光彩夺目,熠熠生辉。江含煜喉头发哽,紧紧咬着后槽牙。这四个月,他失去了真正疼爱他的远房哥哥江永言,失去了拿他做筹码,但依然对他很好的养父江鸣山,失去了大半的财产,失去了未婚夫,失去了光鲜亮丽,被人喜爱的身份。可简若沉呢?他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