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慧怡用力点头:“多亏你找我去帮忙,黎总说我很有责任心,做事很专注很靠谱,我目前的工作是管理仓库进出,最惊险的就是监督工人打包艺术品,还有验收送回来的展品。”
陈慧怡兴致勃勃的给他讲了自己工作时遇到的事,乔瑾亦陪她去把头发剪短,翻看发色图册的时候没忍住给自己褪了个白金发色出来,分别时跟他说:“我真是太开心了。”
乔瑾亦紧紧的压着帽檐,紧张的跟她挥挥手说再见,然后钻进了来接他的劳斯莱斯。
欧慕崇倒是没有对他的发色发表什么看法,只是盯了几秒钟后问他:“伤头发吗?”
乔瑾亦小心的回答:“可能会有一点。”
“好吧。”欧慕崇一边开车一边跟他商量:“伤头发的话,还是不要经常染了。”
乔瑾亦猛点头。
采访是在御金潭,杂志方团队带着设备亲自过来,乔瑾亦不想暴露欧慕崇的私人生活,所以在后山高处选了一个“山巅暮色”的位置,他帮工作人员扛三脚架,把拎上来的面包篮和红茶给他们当下午茶,然后在秋风和红色落日的景色中接受采访。
虽然乔瑾亦的采访在杂志中只占了一个内页,但他惊艳的脸庞成为了杂志的封面。
白金色的头发纷飞在云霞落日,柔软微卷的发丝之下,他灰黑色的瞳仁玻璃一般,水红色的唇微张,精致的面容美过雕塑。
这期的艺术周刊销量破了年度记录,欧慕崇买了五百二十本回来收藏,还问杂志方要了原图,加上相框摆在书房和卧室,aber和陈慧怡发了杂志封面到社交主页支持他。
乔瑾亦有点不好意思,把手机丢给欧慕崇,让他来帮忙回复收到的那些赞美的消息。
欧慕崇拿着手机回复了很久,顺便很越界的把他所有历史消息都看完了。
晚上乔瑾亦“检查作业”,被欧慕崇回的消息逗的哈哈大笑。
欧慕崇有种一本正经的冷幽默,虽然他根本没有想幽默。
梁瑾维给他发:“怎么染了白色的头发?vcent说这种发色很伤发质,还容易头皮过敏,以后不要染了。”
欧慕崇替他回复:“不是白色,是白金色。你只会唠叨这些?顺便夸一句很漂亮都不会?”
梁瑾维又追加了两条,分别是“漂亮”和“很漂亮”,欧慕崇就没有再回他了。
乔瑾亦忍不住大笑,被欧慕崇按在身下逼问他在笑什么,乔瑾亦笑的肚子痛,他捧住欧慕崇的脸亲了一口。
欧慕崇原本还在追问他,被亲之后就安静了,被乔瑾亦钓的神魂颠倒,几秒钟后反客为主亲了回去。
这次欧慕崇没有犯那个错误,全程都和乔瑾亦保持面对面,只要乔瑾亦喊痛他就放慢动作,等乔瑾亦适应了他再调整。
因为他小心翼翼,所以乔瑾亦也不好意思喊停,折腾了半个晚上欧慕崇才停下来,乔瑾亦连手臂都抬不动了,被欧慕崇抱去洗澡。
每次做完乔瑾亦都会变的更加漂亮,眼尾哭的红彤彤,鼻尖也红彤彤,脸颊也两团绯色,浑身都散着潮气,亲-吻他皮肤时能闻到沐浴液的馥郁香气。是让人沉浸、迷醉的脆弱气息。
睡前乔瑾亦半闭着眼睛,瓮声瓮气的说:“腰痛,你给我揉揉…”
欧慕崇嘴角都快笑到耳朵根,非常敬业的给乔瑾亦揉了半个小时,直到人家迷迷糊糊的说:“别动,我要睡着了。”
早上欧慕崇被乔瑾亦的手机吵醒,来电显示“妈妈”,欧慕崇把轻轻拍了拍他,他摇摇头,哼哼唧唧的说:“不要吵,你帮我接吧…”
抱着一点私心,欧慕崇没提醒他是他妈妈打来的电话,乔丽澜还在大西北旅行,风声通过手机呼啦呼啦的传过来,她说:“纤纤,你哥哥今天生日。”
欧慕崇轻咳一声:“伯母,纤纤还在…他暂时出去了,有什么事需要我代为转告吗?或者等他回来再给您回电。”
乔丽澜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唯有风声呼啦呼啦灌进来,很快她进了挡风的地方,开口道:“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睡吧?”
欧慕崇:“…”
“欧先生?”
“您叫我慕崇,或者barron就好。”欧慕崇起身出去,怕把乔瑾亦吵醒。
乔丽澜没对他们住在一起发表什么看法,“今天梁瑾维生日,没有母亲不希望他们兄弟和睦,伯母今天不能回去,慕崇你可以陪纤纤去梁家吃两顿饭吗?”
欧慕崇心想两顿是不是太多了,但嘴上很礼貌:“昨晚他熬夜画画,等他睡饱八个小时我叫醒他。”
因为是乔丽澜的要求, 乔瑾亦没有拒绝,而且他抱着一点幼稚的想法,想去梁瑾维面前晃一晃他颜色惹眼的头发。
欧慕崇陪他一起去, 他在路上突然想要改变发色,而欧慕崇对他的头发做不了主, 拗不过只好陪他去染色,他的发色足够浅, 一个小时左右他就拥有了紫色的头发,从后面看像一颗长毛的葡萄。
很扎眼, 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