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细听之下,最后那三个字中还透着一丝怅然若失。
宁栀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每当别人用这种语气提出什么要求的时候,她不答应仿佛是罪人一般。
所以纠结到最后,还是认命的答应了他。
靳时礼将酒店订在了京大的附近。
酒店的规格不算大,但看上去却很干净,口碑也不错。
他包了场,偌大的大厅内安安静静的,没有第二桌客人。
宁栀进去的时候,看到靳时礼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夜晚的灯光璀璨明亮,将他堪称绝色的脸照得更为蛊惑动人。
她看着他线条流畅而完美的侧脸,只觉心跳加速,不自觉的捏紧了腰侧的斜肩包。
靳时礼余光瞥到她的身影,抬头朝她看过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会让一个人发生很大的变化,所以她还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男人放下手机,眼中有一晃而过的笑意,“枝枝。”
宁栀觉得这个样子的他真的好温柔,像是春日里冰雪消融的河流。
靳时礼站起身,帮她拉开椅子,“我听说京大附近的这家酒店不错,也不知道菜色合不合你胃口。”
“我不挑食的。”小姑娘移开视线,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像是害怕暴露自己隐晦的心事,“什么菜都可以。”
“那就好。”
服务生将菜单送上来,靳时礼先推给宁栀,等她点完后,自己又补了几个。
一桌子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上来,两人边吃边聊,他问了她一些在学校的问题,宁栀一一回答了,乖巧得很。
靳时礼素来喜静,这一刻却觉得,她一直这么说下去也挺好。
“对了,”说完在学校里的事,她似是又想起什么,“靳时礼,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件事呀?”
男人笑着点点头,“可以,你说。”
“那个……”宁栀握紧手里的筷子,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但还是泄露出了她的紧张,“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下,我姐姐现在在哪里。”
她知道不应该再在他面前提及有关于宁暖的事,但她实在找不到能帮忙的人了。
这些年宁暖在娱乐圈如鱼得水,仗着自己的咖位眼高于顶,娇衿傲慢,得罪了不少人。
新晋小花基本都遭受过她的打压,可是自己咖位不如人,于是也只能忍着。
但暗中积压在心里的恨意,是时间摆平不了的。
两个月前,她离婚的事情一经发酵,算是给了那些人一个机会。
一时间宁暖过去所有的丑闻都被扒了出来,为了拉拢导演和投资商陪酒卖笑,婚内出轨,每一个新闻都有实打实的证据。
没有了靳家的庇佑,她的事业随着婚姻的结束一落千丈。
铺天盖地的网暴如潮水般袭来,那段时间她连家门都不敢出,也不去剧组。
宁栀回家找过她好几次,可每次回去宁暖都对她避而不见。
半个月前,经纪公司放出了她有抑郁倾向的消息,翌日宁暖就爬上了酒店的天台。
传闻是有人起哄她要跳楼,但最后被赶到的程星洲拉了下来。
“我回家问过我妈,她说我姐被程星洲带到国外了,但具体在哪里我爸妈也不知道。”宁栀继续往下说,“我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没接,我……我有点担心她。”
宁暖事业尽毁的事靳时礼知道,但有关于她抑郁跳楼的,他还真不清楚。
他微微蹙着眉,“我跟她也没有再联系过,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这样吧,我尽量帮你打听一下。”
“好。”宁栀咬着唇点了点头,又说了声谢谢。
靳时礼不需要她的感谢。
他需要的是……
他盯着她有点紧张又有点稚嫩的小脸,心绪浮动的很厉害。
吃完饭,靳时礼到前台买了单。
两人相继离开酒店,走到车旁时,他随口说了句:“今晚去香山清琴住吧,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啊?”宁栀有点好奇,“什么生日礼物呀,你没带来吗?”
靳时礼轻轻摇头,淡笑着回道:“没有,没法带。”
宁栀更好奇了。
什么生日礼物没法带?
不过好奇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担心,毕竟这大晚上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一想到对方是靳时礼,她又觉得自己这样的防备完全多余。
在她眼里,除去那晚上的意外,他一直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来到香山清琴后,宁栀总算知道了他为什么说礼物没法带过去。
灯光一亮,客厅里的景象也骤然映入眼底。
白色的墙壁上挂着“happybirthday”的字母拉旗,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两侧摆放着立柱气球,还有一盏日落氛围灯,中间则摆放了一束碎冰蓝玫瑰和一个蛋糕。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