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大半,啃鸡腿啃的满手是油。但我还是有良心的,碟子坛子都是我刷的,鸡骨头也是我收拾的。
吃饱了肚子之后歇了会,我去后院打水洗漱完就上楼了。
躺床上的时候我还在回味那肉酥骨烂的鸡,心里幻想着天天都能吃到。想了一会,我从袖子里摸出那支簪子,拿到油灯下细瞧。
对着澄黄的灯光,那簪子的质地看上去愈发温润细腻,造型典雅又不失大气。
我想着姜延说的话。中意的姑娘?怎样才能叫中意?这词我从前听人说过,却是头一次被用在自己身上。
我想着想着,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索性熄了煤油灯,盖上被子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听到几声高昂的公鸡打鸣。我又在床上闭着眼睛赖了会,这才起身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