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润,其实不像月亮,像牛奶汤圆,像糯米糍粑,周崇礼带她比带戚今寒宽心,虽然戚月亮更小,但戚今寒更不听话,更娇蛮。
戚月亮只要给两颗糖,她就会乖乖坐在身边。
糖罐里一层一层的马上要见底,两颗水蜜桃味的软糖,是戚月亮最喜欢的,放在手心里,周崇礼朝着远处皱眉,蹲下身,对她说。
“月亮,你在这等我回来,不要走远,我去找你姐姐。”
他不放心,把糖往她的手里塞的更紧,说。
“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那个时候。
带着她去找又怎么样呢?哪怕太阳再热烈,哪怕周围没什么人,哪怕是在戚家的地盘,周崇礼,带上她又能怎么样?
他呼吸重了,身下的女孩喘得暧昧,在他手下软成一滩水,小小的月亮,像小时候完全的依赖他,抓着他的肩舒服的哭。
穴已经湿了透顶,床单早就皱皱巴巴不成样,开着暖气,她的衣服被全部脱下,甚至热的出了薄薄的汗,周崇礼的头埋在她胸前,伸出舌头舔舐着红豆,又吸又咬。
乳肉绵软,像水球一样晃荡,差点晃晕周崇礼的眼,他像个贪吃的孩子,含着发硬的乳尖,大口大口的吞咽。
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插到哪里,摸到哪里,会让戚月亮最快高潮,第一次阴蒂,第二次逼穴,到达情欲的高峰,她眼底都是迷离朦胧,伸出舌头,想要一个吻。
胆子好大,不知死活。
西装裤里,周崇礼的鸡巴邦硬,磨牙半晌,吻下来时,温柔的像水。
戚月亮舒服了,戚月亮睡着了。
泡在温暖的水里,她闭眼很乖巧,周崇礼辗转含着她的耳垂,贪婪嗅着她的味道,饮鸩止渴般,跪在浴缸边上,出自某意大利手工定制品牌的衬衣皱巴巴,湿漉漉。
拉链拉开,狰狞的鸡巴迫不及待弹出来,龟头早就沾了湿意,他一只手熟练撸着鸡巴,额头抵着戚月亮,难耐的喘着气。
“再近一点,嗯?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月亮,月亮乖,怎么流这么多水,像个水娃娃。”
难以自抑的荤话。
欲望和理智来回折磨,他一遍又一遍的想。
这是月亮,这是戚今寒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妹妹,是因为他的过失丢了十四年,现在耳聋胆怯可怜的小妹妹。
他声音嘶哑:“月亮的小逼夹的好紧,好女孩,是不是想我了。”
欲望难以褪去,鸡巴比他的人更诚实,硬挺挺,周崇礼脖颈处青筋暴起,修长瘦削的手指飞快撸动着。
他把手指插进她的小逼里,吃她奶子,亲她的唇,舔她的舌,都是因为戚月亮生病了,等她身体好了……
等她身体好了?
周崇礼身体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闷哼,白浊尽数射出来,他胸膛起伏急促,狼狈转头。
他冲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头一沉,冰冷的凉水顺着头发劈头盖脸砸下来,浇的周崇礼瞬间冷静下来。
出来时,两人都一身清爽。
戚月亮睡得很沉,周崇礼给她找了件自己没有穿过的长袖衫套上当睡衣,客卧里开着暖黄色的夜灯,他俯身给她盖上被子。
戚月亮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看见他的脸,无声张嘴。
哥哥?
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周崇礼知道她在喊他。
他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发丝。
戚月亮安静的世界里,闻得到周崇礼的气息,她窝在被子里动了动,困到睁不开眼,一直摸索到周崇礼的手,才又安静下来。
呼吸绵长,天色已晚。
周崇礼一直等她完全睡着了,才抽出了手,临走前,他有一个吻,落在戚月亮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