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你到现在，晚上还会发病吗？”

戚月亮眼睛通红，回答：“……有时候……总是这样。”

“什么这样？下面总是会sh吗？会不会痒？会不会想要什么东西cha进去？你自己解决的吗？”

戚月亮趴在周崇礼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听着他低沉磁x的声音，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就会被牵着鼻子走，泪眼朦胧说：“不是……不是自己解决。”

她感觉圈着自己腰的手臂微微一紧，但他声音依旧温和。

“那谁给你解决的？”

周崇礼的手指顺着大腿摩擦到了内侧部位，漫不经心的g勒着内k的边缘，戚月亮下意识动了动，那根手指还没有滑进内k里，只是隔着它，轻轻抚0了一把sh透的外y。

戚月亮忍不住颤抖，声音轻抖着溢出一丝甜腻：“姐姐……姐姐买了很多……很多玩具。”

周崇礼还端着架子问她：“你都用了吗？”

被子下，戚月亮腿软的彻底，周崇礼的手指似有似无r0un1e着她的y蒂，那个可ai的小东西存在的意义便是给主人提供x快感，但因为隔着内k，不上不下吊着她，但她控制不住自己摆动着腰，磨蹭周崇礼粗粝的手指。

“没有，没有用。”她拼命摇头，哭着：“不喜欢，哥哥，我不喜欢用玩具。”

戚月亮被他这样弄得委屈的要命，身t可耻的本能又加剧了她的自尊心，她受不了了，想从周崇礼身上爬起来，谁知道她腿软到没力气，刚起来一点又一下子坐下去，促使他的手指滑进了内k里，乍一触碰到她cha0sh的xia0x，两个人都是一抖。

sh漉，温暖，只是戳进去一点，便疯狂痉挛吐出yshui。

戚月亮濒临崩溃，生理上扭着腰想要周崇礼再00她，理智又让她哭泣，她哽咽：“以前……他总是b迫我用，我不喜欢，也不想，我太y1ngdang了，哥哥，我难受的时候只能咬自己。”

她伸出手臂，一种对自我身t进行残忍惩罚后，几乎天真的情态：“哥哥，我咬着就不会难受了。”

虽然隐约有了猜测，但听见后，周崇礼还是x腔震动，他问：“我不在的时候，你一直是这样熬过来的？”

他表情变得极为严肃。

哪怕在这种暧昧缠绵的时候，戚月亮都微微吓到，她手足无措，讷讷：“……是。”

她谁也没告诉过，天真觉得自己身t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晚上总会燥热难耐，但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只是戚月亮忽然又觉得，周崇礼为什么莫名其妙对她发火生气，明明她自己又没做错什么，薄弱的意识下，变得有些委屈，转过头去忍着眼泪，不肯看他。

周崇礼拧着眉：“为什么不来找我？”

戚月亮声音闷闷的：“不想找你。”

不找他？周崇礼眉心一跳，伸手去0她的脸，按耐住自己心下的不虞，问她：“那你想找谁？”

他脑筋飞速运转，筛选着可疑人选，没听说戚今寒给戚月亮介绍新的男人，戚月亮很乖，作息时间稳定，上下学都是职业素养很高的司机接送，也没听说过什么男同学。

周崇礼清楚还有漏洞，b方说今天造成戚月亮跳楼的那个男生，印证着戚月亮在学校的事情，他并不是完全把控，还有他的外甥陈修yan，他明显有意和戚月亮靠近。

明明以前，月亮那么依赖他，总要他抱要他亲，睡觉前无意识喊他，要他哄。

或许真像戚今寒说的，那是因为她还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世面，等她上了学，交了不同的朋友，看过五光十se，t验到更年轻的r0ut，也就觉得他乏善可陈了。

戚月亮不知道周崇礼头脑风暴，她留给他一个苍白脆弱的脸，像是难以面对周崇礼的眼神，戚月亮难堪的捂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说：“我没有不想……不想找哥哥，我想和你一起吃饭……想……做什么都行。”

她咬着唇，还是说了出来：“但是我不想和哥哥做……做这种事情。”

周崇礼问：“为什么？”

“我弄疼你了吗？你不舒服吗？”

他声音极好听，是让nv生面热的质感。

“没有，不是的。”

戚月亮坦诚周崇礼对她的抚慰让她很快乐，但她仍不敢看他，喉头发闷：“哥哥让我很舒服，但是……但是每次我都麻烦哥哥，我的身t很差劲，我不喜欢，而且哥哥也很累，很辛苦，每一次要照顾我，你的……肿那么大。”

“对不起，哥哥，都是我的错。”她愧疚到无以复加：“我本来以为我忍一忍就好的，我不想给你添麻烦，结果我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做好。”

周崇礼怔住。

戚月亮竟这样敏锐。

在q1ngyu最高涨最频繁的时候，他因为她的信赖被拉到床边，哪怕因为责任和愧疚，他也自认从未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